Sunday, July 27

公安與農民

重看了北京公安粗暴對待香港行家的片段幾次,翌日幾份報紙的報道也細細看了,每次都令我熱血沸騰,因為這些公安的無理和無能,實在不恥!

中國人的醜陋,盡在這批沒文化的人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他們手上有點權就要把弄,沒理好說就來個動粗。中央可能是希望對兌對新聞採訪採取「零拒絕」的政策的,但底下就是有很多自以為是、沒有文化的人在搞破壞。這情況就像5月四川大地震時,胡主席到災區視察,準備下火車之際,半踏出去的腳又收回來,因為看到車台上竟讓不識時務的地方官員鋪上了紅地毯作「夾道歡迎」!

前一陣子在上海跟當時在那駐地的電視台行家吃飯,話題落到了內地公安身上。她在一次工作中被公安「胸襲」,之後的情況就像今次北京事件一樣,我那位憤怒的朋友要抄下無良公安的號碼不遂還遭責罵,他的同僚亦一起裝沒事發生去包庇。另一位亦是女的電視台行家在一次工作中跟公安爭執起來,最後得到的待遇是一巴掌。

公安究竟憑甚麼?!我每次想起都憤怒難平。但這類人就像我以前寫過的上海的士司機一樣,野蠻人無道理可講,跟他們爭吵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我跟內地公安也有一次接觸的經驗,自始之後我對內地司法、「為人民服務」等一絲幻想都完全破滅。事緣那次我因為糾紛到深圳公安局報案,一進門就有個小小的報案室,裡面坐了幾個公安和報案的人。我和友人在那面腆地站著等人「招呼」,良久之後一位女公安隔著櫃台問我有甚麼事,我唯有當眾出原因,亳無私隱可言。之後女公安撥電話致另一個辦公室,叫我再講述一次情況,我唯有照辦。言畢,電話筒的另一端叫我等等,過了一會後傳來另一把聲音說:「甚麼事?」我只有再覆述一遍。這把聲音最後終於露出面來,領我和友人到內裡一間房間坐下來錄口供。My case had finally been accepted!

這個錄口供過程和我在電視中看的很不一樣。我一邊講細節,桌子對面的公安就一邊擔天望地,不時還會跟鄰桌的同僚撘話。我幾次沒好氣的跟他說:「你有在聽我說話嗎?你不用抄下來嗎?」不過在他的無心裝載期間,他也會嘗試挑戰我、質疑我,弄得我幾次生氣得大叫。但最令我扉夷所思的是,我叫公安打給隔城的某某,他竟說沒有長途電話!天呀,那內地公安是如何打擊跨境罪案的?

最後,經我多次解釋案情後,那公安突然肯拿出紙筆,自己在那專心地默默背寫,像作文一樣。而每次他寫錯字,就要我用手指在旁蓋個紅印。那一趟報案鬧劇足足搞了5個小時,我踏出公安局時當然沒有帶走寄望,只當作是一次很有趣、難能可貴的經歷。

儘管我相信中央高層有心去逐步改變、逐步開明,但那種根深柢固的農民文化,卻將改革之路弄得阻力重重。這條路究竟有多長,中國要走多久,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有生之年不會看到。

Friday, July 11

the dream the killer

Didn't you sometimes dream of someone and the dream was so vivid that the next day you still couldn't get the person out of your head? The dream appeared to be a sweet one, but in fact it's a nightmare in disguise. I hate these drea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