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29

Heaven

Philipina, Gwelio, Ladymen, Hookers...Low Taste and Dodginess.

Those are my perceptions to Wanchai, it's definitely not my type of place, and I have prejudice towards my friends who go there. So ghetto, if i may.

Tonight my old friend F brought me to this club in Wanchai called Fenwick, where I would never have thought of going on my own, to "check out" the hookers.

The cover charge was 80 dollars with a drink, reasonably cheap compared to LKF where one often has to pay 200 and get nothing. It was quite an eye-opener, I've never imagined there's a place like this in Hong Kong. The whole room was packed with gwelios and Philipina and Thai girls. I felt like being in Bangkok. And as expected, 40 percent of the room were making out. Fat, skinny, ugle, pretty, short, tall, all kinds of people, no one's deprived of the fun.

I got myself a vodka cranberry and a seat. Observing people in a club is one of my hobbies, to laugh at people doing insane stuffs while I'm the one sober.

But tonight I did not laugh. I finally understood why people prefer the unthinkable Wanchai to high end Central. In this room filled with cheesy pop songs, you could tell everybody was happy and real. The Thai and Philippina girls were not necessarily looking for business, some of them were just dancing and having fun among themselves.

Girls did not need to wear a Dior or LV bag here, they could show their less than fit arms and legs all they want. Everyone were just being themselves, no need to be pretensious, as in Central.

The gwelio standing in front of me was bald and short, yet he managed to get his arms around a tall and decent looking Thai girl. This place could be a heaven to him.

Everyone needs a heaven. Everyone needs a haven.

Tuesday, April 25

笑話一則

我剛才幫忙媽媽改測驗卷,是中二的歷史科,有一個男學生,將填充題中韓山童(我也不知道是誰)的答案,寫成他同學的名字,又將朱元璋(這個我知道)的答案,寫成Ray…我笑了好久,感覺好像在網上流傳的小學生試卷一樣。

(怎麼我寫出來沒這麼好笑…)

Sunday, April 23

我對上海沒好感

上海的朱家角、外灘和泰康路畫廊,今趟我都走過了;這裏油光滿面的食物,我已吃膩了。表姐說,上海除了逛街,沒別的可幹,但在這裡逛街,真的「不是我杯茶」。難得這麼閒的周日,我黃昏時份就回到了酒店,悶得發慌。不想看電視,也不想上網。有種跌入地底的感覺。

有同行為了「買回生活」而換工作,但我寧可晚上上班,就算是偶爾會錯過朋友的聚會;晚上的時間太長了,若不工作,很難捱過。

Saturday, April 22

致寂寞

謝謝你
老朋友
不見數年
再登門造訪

差點忘記你的樣子
你那些形影不離的日子
還以為我老了
就不會再與你見面

我曾多麼自豪
以為不再需要你

你突然加入我的派對
坐在我身旁
晚裡佯著我
在這空洞的酒店房裡

你了解我
在那塞滿人的房間裡
卻沒有一個人能撩起我的興致
及興趣

所以你在這刻找到了我
讓我重拾過去
那遺忘了的感覺

我現在清楚知道
在這混沌的世上
我永遠無法離開你
這個老朋友

Monday, April 17

poems

Forgetfulness - Billy Collins animated poe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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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ead - Billy Collins animated poe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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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 clubbing syndrome...

LL Cool J Ft. J.Lo - Control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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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14

BULLY

有一個小女孩,小學二年級,平日很害羞,學校小息時看著好朋友玩遊戲,心雖很想加入,但都只會靜靜地站在一旁觀看。

你必定記得,小學的小息完結鐘聲一響,操場上的每位學生都要停止一切活動。所以對許多調皮的小男生,小息雖完他們仍能玩最後一個遊戲,就是「定型」,這還讓他們可掛著神氣的笑容,因為不知多少身邊的同學們,都會望著他們偷笑!

有一天,小息結束的鐘聲響起,小女孩停在一旁,等待老師命令集合。

「喂,你叫甚麼名字,我看到你跑了一步,要摘名。」

小女孩沒料到這句話是對她說的,所以一回頭,發現一位糾察正望著她時,害怕得當下留下淚來。

「我沒有跑啊…」要知道,在品學兼優的小女孩心目中,「摘名」是一個大污點!

「我明明有看到!」這時傳來老師宣布集合的聲音,糾察就繼續說:「你是那一班的?這樣吧,你明天小息時再到這裡見我!你若不到,我就將你的名字呈上去!」

從那天起,每次小息鐘聲響起,同學們開始雀躍的時候,卻是小女孩惡夢的開始。

這位糾察,不只是單單一位普通糾察,而是糾察長。是六年級的大男孩。

從那天起,每個小息,大男孩都會在人群中,把小女孩找出來。無論小女孩多刻意地黏著一班同學,希望可以藉此逃過一劫,但每次大男孩一叫她的名字,她又不得離隊跟過去。

小女孩的同學們雖然都看到小女孩很害怕的樣子,也總無動於衷。畢竟,一群小不點,怎麼對抗糾察長呢?

大男孩每次把小女孩拉到一旁,通常都是語帶恐嚇地重提舊事、責罵一番,但有時又會突然溫柔起來,問問「你今天上課怎樣」。

大男孩每次把小女孩拉到一旁的時候,總是用指甲「揻」著她的手臂;訓話的時候,又會用指甲「搣」她耳下的小巴位置。

這樣留下的不只是一道瘀痕,而是會流出血來的傷痕。

又有一次,大男孩又重提舊事,小女孩不服氣反駁,招來了臉上一巴掌。

每次小息鐘聲響起,同學們開始雀躍的時候,卻是小女孩惡夢的開始。這樣的日子過了數個星期,有幾個小息,小女孩不想又被捉出去,就會躲在女廁內,靜靜的渡過那一世紀長似的十五分鐘。

大男孩會「提醒」小女孩不可告訴老師,無知小女孩也會照範,連家人也不敢說。

但有一天,小女孩的母親發現了小女孩手臂上已結疤的傷痕,迫問之下,發現女兒在學校受欺凌,告到老師那裡去。

小女孩雖然品學兼優,但對象是「模範生」糾察長,老師都很難接受發生這樣一件事,懷疑是小女孩撒謊。

一天,班主任在班上,當眾叫小女孩站起來,告訴大家發生了甚麼事。心身已皆受折磨的小女孩哭了起來,又展示了疤痕。班主任用不能置信的語氣,直視小女孩:「這是揻出來的?」小女孩點了點頭。

班主任接著提高聲線,問全班同學:「誰有見過小女孩被欺負?」

班上鴉雀無聲,過了十秒,一位男同學勇敢的舉手說:「有一次我見到她被摑了一巴掌。」

班主任不信,再問:「在哪裡?」

「後山!」

班主任即時面露難色,小女孩卻舒了一口氣。

自那天起,大男孩再沒有找小女孩麻煩,只會在遠處,用仇恨的目光投向小女孩。

Wednesday, April 12

女人

人在脆弱的時候,最容易打開心房,女人尤是。

一個女人,就算地位多高、把圍牆築得多高,在那個時候,都會願意向平日不深交的朋友,吐出「我失戀了」四個字。而她身邊的女人們,又因為都經歷過失戀的痛苦,聽到這兩字就像著了魔似的,就算平日是仇人,心也會軟下來。

然後,一群女人,就會圍著互相安慰,痛罵那些臭男人。

失戀故事,其實說來說去也只有那幾個,因為男人能做的也只是那幾套,所以每個女人都能心同感受。

記得我被分手折磨得最厲害的一次,我會晚上坐在家樓下草叢旁的長椅上發呆,看到偶爾拉著狗隻散步經過的人,我就好想跟他講話,連「差人」我也想捉著他。想講甚麼我也不記得了,但那是一種很想從陌生人身上,找到關懷的感覺。好想聊天的感覺。

Thursday, April 6

男人

周一到了總統府看「馬扁會」(官方名稱是「扁馬會」,但作為忠實國民黨員和痛恨阿扁的舅舅,教我要這樣叫,我當然也支持)後,一直準備寫篇報導和「副稿」,但因為懶(不知道為什麼每天晚上都會很睏),所以一直擔擱下來。今晚不管了,先把副稿寫了算,所以請日後還留意報導(如果有的話)。

副稿,男人矣。哈。

很多朋友和行家都知道我有三大「夢中男人」,就是田北辰、陳智思和馬英九。

不過,數周前田北辰天天上電視,我也沒怎麼留意,知道對他的熱情已退。還記得只見過他一次真人,是去年的記協晚會上,很多行家看到我發傻,還熱心地幫忙撮合拍照。那時我比較瘦,記得我拉著前同事一起上前跟他交換名片,之後我的男同事還投訴:「他只是看著你,都無瞄我一眼!」*高興*(請留意下面第二張,也是合照哦!)



陳智思,前老細和同事都知道我喜歡他,有訪問和飯局都會叫我去。之後在立法會踫著他,他都會報上親切的笑容(真的很帥!)。上周亞洲金融業績,身為主席的他當然有出席,會後「例牌動作」是記者上前交換卡片,他竟然還記得我!又心花怒放了良久。



前天,再一次近距離看到馬英九。(很遜,這次其實只能在記者室看電視!)看著兩位富法律背景的總統和黨主席笑著地針鋒相對,很是過癮。對方發言,另一方只會點頭微笑,並忙抄筆記;但一開口,各亦毫不禮讓,話中帶刺。起初聽著,對不太清楚狀況的我,覺各有道理,但到第二回「各自表述」時,態度上馬英九就已經贏了一仗,因為他語調總是溫文有禮,陳水扁卻越發老羞成怒,開始強詞奪理,變回個鄉巴佬。


不過,馬英九在會議後,名望下跌,卻是事實。


習慣了香港高官和黨要發言要慢條斯理地讀稿子,我很佩服馬英九可以以高速度滔滔不絕地反駁陳水扁,卻又不失大體,不會溜口講出些刻薄說話,讓第二天成了頭條。馬扁兩人一來一回,互相反駁第三回時,其實會談已快接近兩個鐘頭(記者室內出現很多嘆氣聲),我心想:會談將如何結束呢?若讓陳水扁再來個回應反駁後閉會,即會讓馬在無招架機會下處於弱勢。正在我暗自緊張之際,馬英九講完第三次發言,看看錶,說:「時間也不早了,總統你日理萬機,不應把時間擔誤在我們身上。」語畢陳水扁也只能總結幾句,然後各自收隊。

話題一轉,不少朋友都問我,怎麼你每天見這麼多人,都沒有看中的嗎?我都只有清一色回答:我要訪問的人,都是些成功人士,那他們通常年紀都不輕了,都有家室了。

轉過來,我會想:要怎樣的女人,才會有這種福氣,找到這些好男人呢?

這星期在台灣,把我視如己出的舅舅,讓我訥悶了許久。他總很緊張的托朋友讓我「相親」,又直念我不要要求太高,否則以後後悔來不及。最訥悶的一句話:「像你之前那個,人長得不錯,學歷不錯,家底又好,他對我們也很好啊(重點根本是這一句)…我想你很難再找到另外一個。」我淡淡地回應:「但他性格不好嘛。」他轉頭對他朋友說:「就是說博愛了點。」他朋友:「那個男人不博愛,有甚麼關係,女人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當然不服,爭持兩下後,只能掉下一句「你根本不清楚發生甚麼事」,不想再多談。

舅舅啊,如果你知道我怎麼好勝,怎麼大女人,你就不會花唇舌勸我降低要求,不會要我後悔。我從來不會後悔的,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比他更好的!

轉載「舊情人這東西」by 張小嫻

舊情人這東西,對女人和男人來說是不一樣的。

女人總想刪去幾個不夠格的舊情人,那麼,她那張舊情人的名單會體面些。除了不夠格那些,她也想刪去她沒真正愛過的那些。那時候,她還不了解愛情,以為自己很愛某個人。分開之後,她才發現那跟她心目中的愛情相差太遠了。既然如此,她想把那個舊情人的名字刪掉。

刪去這個,也刪去那個之後,留在名單上的,才是她真正的舊情人。女人不覺得這是自欺,她頂多會承認這是潔癖。

舊情人的名單,就像日記,她有權主觀地寫下她想記得的事情,又沒有一條法律規定一個人的日記要寫得老老實實。

對於舊情人,女人是唯美的;男人卻是唯情的。他不單不想刪去幾個名字,更想增加幾個名字。

他也是大方的,不會把不夠格的人刪去;愈是弱者,他愈會把她保留在名單上,譬如說:陪他過窮日子的那一個、他虧待過的那一個,甚至他不是很愛的那一個。

對男人來說,舊情人的名單,既是羅曼史,也是懺悔史。再怎麼理性的男人,一提起舊情人,都會添上三分感性。不管他那張名單有多長或多短,他總是一廂情願地相信,自己一度是個多情漢子。

他永遠想不到,他那張名單上的某個人,早就把他從自己的名單上永遠刪除了。世上又沒有一條法律規定一個人不准自作多情。

Monday, April 3

重遊台灣…又遊台灣

雖然上一次出國只是上個月的事情,但可能工作長時間的關係,總是覺得好久沒有旅行。所以今次來台灣工幹一天,也要把它拉得長長的,變成六日的假期。事前還十分興奮,買了一本旅遊書,說要探索新地方。

不過,三天過去,還未想到今趟假期的主題。通常我去旅行,除了吃,最有興致的還是感受當地的文化。但台灣,一個不知道來過幾十遍的地方,我實在缺乏那需要新鮮感伴隨的敏感度。

新鮮,其實有,就是我其中一個最喜歡的活動——Clubbing!不要少看它,因為從中可以體會到不同文化,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clubbing culture。滿地可:男人都好猥瑣,一有機會就會撲上來;多倫多:不論男或女的CBC都打扮得很入格;北京:好多頭跳身不跳的人;上海:女人都穿得好classy;英國:在一個生活指數這麼高的繁華國家,其實藏了好多好醜好醜好土的人;柬埔寨:大多數是外國人,衣著隨便,看得出是新朋友交流的地方,也有是來釣外國人的當地女孩;古巴:好熱情、好有拉丁風情!比利時:好有活力,到天亮還是滿滿的人,而且很容易買到「藥品」;羅馬:竟一間club也找不到;克羅地亞:沒甚麼人,bar則是主要蒲點。

悶壞了嗎?好了,不再列了。而台灣嘛,終於嚐試了第二次clubbing,期待了很久,還多虧B帶我去。周五晚在Luxy,人沒有很擠,場地當然寬敞,音樂歌曲也比香港多,但女孩子就沒有傳說中漂亮,真的很多穿迷你裙就是了。重點:男生呢?說真的,我無留意。

是那天的問題嗎?台灣女孩跳舞舉作小,貫徹她們說話也嬌嬌的形象,不過男孩也斯文,未見像香港般,有趁機就「摟過去」的動作。我的外國朋友都說,香港的女孩比美國的更易釣!想想看,可能問題是在我們女孩身上吧。

若你不認同clubbing的文化不要緊,那我來談談書局的文化。台灣的書局真是一等一的,像Q形容的,每次走出書局,都會有「頭上有光環」的感覺。昨天我特地跑到誠品旗鑑店逛,8層的店裡有3層是書店,面積之大和書種之廣實在令人興奮。我最喜歡台灣的書局會提供坐椅,讓人舒舒服服的把書看個飽;若書也吝惜,怎麼培養大眾讀書文化呢?

不過,「頭上充了光環」後,又湧失落,感覺書本一巴掌一巴掌的摑下來,嘆息我有太多沒有機會實現的夢想。

昨天在攝影書藉角落的兩個小時,看到一個接一個的「生命」。每一幅相片,不論是人、物或事,都訴說著一個故事,而且來得比文字更有張力。曾幾何時也學過攝影的我,曾幾何時也想過當攝影記者的我,今天仍希望厭倦新聞後帶著相機闖世界的我,其實是感動得來有點不是味兒。

去到文學、歷史、政治的角落,有好多書都想把它們買下來,但平日真的沒這個閒情去看。最後,我只買了一本書,叫「凱撒不愛我」,是一位台灣資深總編,訪問了50多位外國資深記者的政治採訪心得。

就是這樣,總逃不過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