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24

聖誕蜜瓜

平安夜的早上,收到日本友人母親空運來的靜岡溫室蜜瓜,真的寧舍不同。

花了近5分鐘拆開重重包裝後,找到一個「皮光肉滑」的小蜜瓜。就像日本人和物的一貫作風,連椗子也漂亮,剪得長長的,還兩邊相等。

切開一半,瓜心的水連同瓜核就已嘩啦地流出來;一匙一匙地挖著吃,水份也一注一注地湧出來。

好甜!




iwata melon aired from Japan

Monday, December 20

這麼近 (那麼遠)  

一天一天 日日夜夜 面對面 既相處 也同眠
一點一點 逐漸逐漸 便發現 縱相對 卻無言
靜靜默默 望著熟悉的背面
一彎身影 原來離我多麼的遠
像天涯那一端 沒法行前一寸
我 留著你在身邊 心 仍然很遠
也許終於都有天 當你站在前面
但我分不出這張是誰的臉﹖
我 留著你在身邊 心 仍然很遠
我想伸手拉近點 竟觸不到那邊
就欠一點點 但這一點點 卻很遠
觸摸得到 揣摩不到 這麼近 那麼遠 卻仍然
相宿相棲 不聲不響 我跟你 已改變 已無言
靜靜默默 望著陌生的背面
心中所想 原來離我多麼的遠
像天涯那一端 沒法行前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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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在星光大道上燈飾下人潮中,竟響起這首歌。
多謝你,我想我已分不出誰是你的臉。

領匯之憤

領匯今天不上市了。我的三手也沒有了。

有人發起「元旦倒鄭大班遊行」,倒得好!

我罵前先申報了,我是有利益衝突:當然是「外快」沒有了,連買本票的手續費也虧了,而且身為記者,風波使我的工作量也增加了不少。

很多人看著小蘭婆婆覺得無知可愛,我看著就覺得「星星」(熟悉我的人應知道「星星」是甚麼)。有人說這婆婆不簡單,其實我說她根本不知道發生甚麼事;別人告訴她政府要把公屋商場賣了,以後要捱貴租,影響到她的生活,她就自告奮勇入稟了。幕後黑手,也不知本著甚麼居心,擺下政治姿態不夠,輸了兩次,還要慫恿婆婆告到終審庭去。

要知道,建公屋商場、政府營運商場,和連告政府的錢,都是從納稅人來的。婆婆聯同幾位政客,真是不費分毫,就玩轉了香港!婆婆你對政府無信心,所以那些對香港有信心,竟跑去借孖展的人,當然要被懲罰囉!

政客口口聲聲說為香港好,但他們要等到招股前一天才入稟的作為,真難令人信服,他們不是全心搞事。要是真的這麼義憤填膺,大班不是公屋居民不能告,那為何不包底,讓長毛自己去告?說穿了,還不都是為自己的荷包和權位著想。

又要大市場,又要大政府,政客們,你們真是甚麼都要!私有化錯之何有,房委會無力經營,為何不能轉讓給市場商業經營?領匯強波,突顯了香港制度不健全之處,只怕日後機場上市,又再會有另一場風波。現弄得滿城風雨,對香港經濟的影響,彌補不容易。


Sunday, December 19

看西九展覽有感

我上周三報導西九龍展覽開幕。多位官員和各財團之首,都有出席,真可算是星光熠熠。不過,星光背後亦少不了同場出席的立法會議員、專業界和文化界的批評。

像民主黨主席李永達提醒市民,選西九龍建議書不是選美,但從展覽的鋪排,市民要透視那些美輪美奐的模型,發掘硬件下的軟件,真有些難道,也絕非三五分鐘的事。而政府設計的「意見卡」,就肯定令市民更加「一頭霧水」。

政府在展覽場派發意見卡,是希望透過收集市民對3份建議書不同範疇的意見,以成為日後與發展商的「談判籌碼」。不過,政府並沒有透露,究竟市民的意見,佔建議書計分表的多少分,有多少影響力。

聽說,自西九龍展覽開幕以來,回收的意見書不多,箇中原因不難想像。意見書的範圍不但詳細,而且很技術性,相信市民需要透徹和鉅細無遺地了解各建議書的內容,才懂得回答。問題有涉及地積比率和發展密度的,亦有關於設施營運的,而最「深奧」的,就非「設施管理」一項莫屬。試問一個管理近千億元計劃的架構,怎能要求市民在參觀完展覽後,就能發表有關意見?

我昨天帶著爸媽,再參觀一次後,當然也盡責任,寫下自己的意見,最後亦不忘「剔」了第6項,即「認為3份建議書都不值得政府跟進」。我並非要刻意控訴,現在的西九龍發展計劃已淪為一「地產項目」,而是我真的覺得,每個建議都有不能改善的不足之處。以天幕為例,現有的3項設計,其承托的鋼筋都把幕下的空間弄得很具壓迫感。若政府堅持要一個天幕,我不知道還能有多少改善空間。

我最看不順眼的是政府的宣傳短片,簡直不堪入目,把市民像愚民般看待。曾蔭權支持單一招標,誰都知道。政府可以告訴市民單一招標的好處,但不應大費章般說,不這樣,就會毁了整個西九龍計劃。會否毁掉,市民會自己判斷。這個宣傳短片,能作最低裝的propaganda的表表者。

昨晚吃過飯後在星光大道上,看見不少個體,趁著聖誕佳節,自發不同的街頭表演:唱歌、跳舞、吹Saxophone。本土藝術的氣質,從中可以深深感受得到。但花近千億的西九是否能做到如此效果,是否能真的發展本土文化,卻還是做未知知數。


Thursday, December 9

雲南之戀(下)

他今天又出發去了雲南,早上的第一班航機。

但他昨天才回來的。

他告訴自己:最後一次了,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已絕版的現代溫莎公爵,卻偏偏要回到過去,面對封建制度的捉弄。

先生呀,封建制度是挑戰不得的!你沒看到《家》和《雷雨》裡的公子哥兒,最後都被搞得血淋淋,差點兒瘋了嗎?!

聽了一夜表白,她爸爸一言不發,揮手示意他離開。連拒絕的理由也沒有。屋內,爸爸和哥哥把姑娘迫得厲害,命她點頭答應嫁出去。最後,她是點頭了。

小姑娘,妳說不能太自私,但這是關乎終身幸福的事,妳是為誰而活呀?!

第二天,她告訴了他自己的婚事,兩人相依痛哭。深夜,他拋低一封信,離開了麗江。

在麗江只短短四天。

他今趟回去,是決定了去「搶」。他太愛她了。他要把她帶到另一個地方,兩人藏起來過一年半載,結了婚後,再想辦法。

封建小說看多了,嗅到悲劇收場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