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26

How to Get Over a Guy in 10 Days

我自認EQ十分低,我時常被環境牽著鼻子走,變得大喜或大悲,所以我常要提醒自己,把快樂控制在自己掌上。

掌學、相學、命學,都說我注定會離婚。我一直都很相信命運,也早已接受了自己會離婚的命運,所以也處之淡然。不過,今晚我又想,命運不是也掌握在自己手裡嗎?我若改變自己的性格,可能也會「逃過一劫」。

誰不想婚姻美滿?可惜有些時候,只有分手,才可成全自己。是劫與否,亦由個人去判斷。

*對於他們,我會繼續恨;但我的情緒,不會再被他們牽動。*

八個月前,想寫一本書,名叫《How to Get Over a Guy in 10 Days》,取材自荷里活電影「How to Lose a Guy in 10 Days」。不要笑,我當時是很認真的。構思中,我要採訪過三十宗個案,當中包含不同的年齡層,也有拍拖長、拍拖短、已結婚的,還有不同性取向的。目的,就是要歸納她們分手後的心路歷程,讓大家明白,每個人傷心的原因都大同小異,沒有人是孤獨的,所以,「請快點痊癒」!我還打算引經據典,訪問心理學教授。

當然,三分鐘熱度的我,寫了個序就擱筆了。

不過,也想分享一下,不要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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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圈子裡,由八月的夏天開始來了一股「失戀潮」,而我,也避不過炎後的餘秋。友人之間,傳著許多四花百門的戀愛故事,但當中的道理,卻可算是千篇一律。我們幾個同道中人,每天強著顏,互相鼓勵和支持,一起面對分手過後的轉變。

失戀、分手,自古以來每天都有人在經歷。那種痛,總叫人刻骨銘心。哭過以後,如何從回憶中找回自己,勇敢地心繼續走前面的路,是一種「時代」的藝術。

在這千禧年代,你原地踏步一秒,別人就已趕過超越了你。要學習的是如何盡快收復心情,讓過去的過去,重新裝備自己,過一個更燦爛、漂亮的人生。

朋友,是分手後不可缺少的「食糧」。在這兒,我要感謝一直以來在身邊支持我的好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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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月後再次細讀,才發現文字間有許多沙石,但當時的心情仍依然保全。

雖然,我最後並沒有為how to get over a guy in 10 tens帶來任何妙計,但我相信,抱著「將來會比過去更美好」(better future awaits you ahead)的信念,一定是用得著的。


Thursday, June 24

Cowboy

The article reminds me so much of the movie "Day after Tomorrow", in which the jerk-looking president knows nothing but weighing environment issues in monetary terms.

The US currently takes up two-third of the total world expense on national security. For what? I don't think I need to elaborate further.

George W. Bush, has got to leave the White House and go back to what he's good at -- being a cowboy.


李政道與47諾獎得主挺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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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7年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李政道聯同47名美國諾獎得主,周一罕有地聯名發表致美國人公開信,明確表態支持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克里,並呼籲美國人「加入我們的隊伍」。

  這封聯署公開信的48名頂尖科學家為諾貝爾物理學獎、化學獎及醫學獎得主,他們指摘布殊總統忽視科學研究,影響美國的發展。該公開信在克里的官方競選網站刊登,信中說︰「布殊政府在制定政策時忽視公正的科學建議,而科學政策對我們的集體福利有重要意義。約翰˙克里將改變這一切,他會讓科學重新確立在政府政策中的地位。」

  1976年物理學諾獎得主里克特(Burton Richter)說,眾多諾貝爾獎得主聯名致信支持一名總統候選人並不常見,他說,此舉「表明了我們這些人是多麼認真地在思考現有政策的錯誤。」

摘布殊忽視科學研究

  參與聯署的李政道現年78歲,他在1956年與楊振寧提出宇稱不守恒定律,翌年共同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為首獲諾獎的華人。李當時只有31歲,是諾獎設立以來第二位最年輕的得獎者。

  這些科學家炮轟布殊政府削減科學研究基金,加上限制性的移民政策,令頂尖的科研人才被拒於美國門外。

評無視溫室效應問題

  此外,他們指摘布殊政府因為無視科學界對溫室效應等關鍵問題的一致看法,「正威脅地球的未來」。

  不少科學家過往曾批抨布殊政府,指科學顧問委員會的成員多是保守的理論家,而非擁有優秀成就的科學家。

  同日,在科羅拉多州的一個競選集會,克里指美國正喪失全球科技的領導地位。布殊競選運動發言人作出反駁,指明年的科研資金增至1,320億美元,較布殊上任時增加了44%。

  另一方面,由美國廣播公司及《華盛頓郵報》進行的民意調查顯示,由於伊拉克局勢動盪,布殊在處理反恐戰方面的支持率較4月調查時急跌了13個百分點。


Wednesday, June 16

失眠中反思

又四點了。

這幾晚都難以入睡,不知道原因。不應該是壓力,我感不到壓力,工作,蠻順暢的。

又開始想事情了?我從小每天都在想事情,是固執地推敲、思索事情,但甚少有失眠的問題。

我失眠時就想到討厭的人,因為他也失眠。她也失眠。

這陣子好像誰都讓我踫上了,都是些好醜的人。

這陣子又覺得太傲慢了,收歛些焰氣吧,既然傲慢,何必管醜人這麼多?

所以應該放下傲慢,或是更加傲慢?

我身邊的人都太縱我了。家人、朋友,就都讓我這麼bitchy。為何我臭脾氣,還會有這麼多好朋友?是幸福。

不過,脾氣改不了。

請不要再讚我,好煩。

工作上軌道了。周日至周五工作,周六玩通宵,總是累。

好久沒有一個人去旅行。

不想有這種writing style,不過現在是四點十七分了,沒辦法。

原來,失眠也不錯,起碼有安靜的時間,看看書,寫寫blog。


Sunday, June 6

轉載《誰,不是天安門母親﹖》

《誰,不是天安門母親﹖》
--獻給丁子霖

龍應台 著


 六四敞開的傷口
 已經被掩蓋了十五年
 是搶時間盡快把蓋子打開
 讓它在溫柔中癒合﹖
 還是繼續掩蓋
 讓它在緘默中潰爛﹖

 1
  十五年前,我是一個懷孕的女人,在不可預知的機緣裏,走了三個廣場﹕北京的天安門廣場,東柏林的亞歷山大廣場,莫斯科的紅廣場。那是動盪的一九八九年。

  為了紀念「五四」運動七十周年,我來到北京。清晨時刻,霧,還鎖昏昏的建築,覆疲憊的人群,廣場在朦朧中卻顯得深不可測,像秘密無聲的山谷。

  但是你知道山谷不是空的,一波一波的迴聲湧動,推歷史的隆重自轉。一八九五年甲午戰敗後的呼喊,在一九一九年一戰之後得到呼應﹔一九一九年的呼喊,「要民主,要科學,要國家富強」,在一九四九年得到莊嚴的呼應﹕「中國人民從此站立起來了﹗」對一九四九年的莊嚴誓詞,一九八九年發出呼喊──

  沒有人想到,回應誓詞的是屠殺的槍聲、坦克的震動,和長達十五年的滅音。

  可是亞歷山大廣場上人潮洶湧,上百萬的東德人每天上街,高舉拳頭,要求開放邊境,要求民主自由。

  突然之間天安門的槍響傳來,德國人走在街上,臉上有血色的憤怒,但是心裏有白色的恐懼﹕天安門的屠殺,是否也會在東柏林發生﹖

  我到了柏林城外,想感覺一下鄉村的情緒。中午的太陽辣辣地照,小村廣場上只有一隻老狗趴打盹,看起來安詳靜謐。但是在廣場地面上,有人用粉筆畫了什麼,白白的一片。我走近去看,畫的是一個中槍倒地的人形,四肢呈「大」字打開,中間用德文清楚寫﹕「天安門,六月四日」。

  又過了幾個月,我在莫斯科的街頭。成千上萬的人,孩子騎在父親的肩上,母親推嬰兒車,白髮蒼蒼的老年人手挽手,大聲呼喊﹕「自由﹗自由﹗自由﹗」白色的布條橫過整條馬路,用各種文字寫﹕「我們不要天安門﹗」每一條橫巷內都藏軍用卡車,卡車裏塞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緊抱槍,全神戒備。

  我懷孕的那一年,柏林圍牆被人民推倒﹔蘇聯帝國轟然解體。事後,我們知道,當呼嘯的人民像洪水一樣自街頭流過,這些黨的領導人躲在高樓的辦公室裏激烈地辯論是否也採用「天安門模式」來保住政權。但是天安門的屠殺太過殘酷,給世界的震撼太過劇烈,被過於巨大的罪行所震懾,兩個城市的領導人,在最緊迫的時刻,按住了槍口。

  柏林圍牆崩潰前夕,東德領導階層亂了手腳,譬如說,對試圖越牆逃跑的人民,是否還是一律「格殺」﹖

  一個高階領導後來回憶說,「當時,我就給自己立了一個分清是非的標準﹕天安門發生屠殺時,你是站在哪一邊﹖站在人民這一邊的,就是對的。這麼一想,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北京的天安門,成為動盪中的東歐用來判別是非的準則、分辨真假的測謊器。

  是的,你可以說,中國的血染大地成就了東歐不流血的革命。

 2
  十五年之後,在香港一個高貴的晚宴上,我遇見了這麼一個姿態優雅的上海女性,從美國留學歸來,在香港公司任經理,用英語說,「六四﹖不過是中國進步過程裏打了一個飽嗝罷了﹗」

  中國的「進步」,在她身上那麼清楚地呈現﹕經濟的起飛已經培養出一整代欣然自得於個人成就而對「六四」一無所知的人。或者並非一無所知,但在物質追逐的遊戲中早已接受了一種邏輯,就是說,沒有鎮壓,就沒有今天的進步,鎮壓是進步的必然條件。對更年輕的一代而言,「六四」屠殺則根本不存在。歷史的殺人滅,由國家執行起來特別專業、特別有效。

  中國在「進步」,像一個突然醒過來的巨人張開大步在趕路,地面因他的腳步而震動。民間社會的自主空間逐漸拓寬,民權觀念悄悄萌芽,經濟的發展更是舉世側目。二○○八的北京奧運、二○一○的上海世博,還沒有發生,但是僅僅是預期就已經使得許多中國人覺得光彩萬分,心中滿溢強國盛世即將來臨的自豪感。

  然而有多少人看見,巨人是帶一個極深的傷口在趕路的﹖

  「六四」的鎮壓,使得無數的中國菁英流亡海外。詩人、作家、思想家、科學家、經濟學者、未來的政治領袖人才……這些中國最優秀的頭腦、最細緻的心靈,被迫留在異鄉的土地上,幸運者成為別國的文化養分,不幸者提早凋零殞滅。

  沒有一個真正富強的國家不把人才當做國寶的,或者應該倒過來說,不把人才當做國寶的國家,不可能真正富強。回首五十年,一整代菁英被「反右」所吞噬,又一整代被「文革」所折斷﹔「六四」,又清除掉一代。五十年共產黨的歷史簡直就像一隻巨大的篩子,一次一次把國家最珍貴的寶藏篩掉。一路拋棄寶藏,巨人你奔往哪裏﹖

  或者說,「六四」被放逐的是少數,而且中國大,人才無數,反正篩掉了又有新的一代冒起。

  再多的麥子若是掉在石礫裏,也是要乾枯的,所以麥子多寡不是問題,土地的豐潤與否才是。只有當國家以制度來保護「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時,人才才可能像麥子落土悠然茁長,然而只要鎮壓「六四」的道德邏輯還在──這個邏輯將對於黨的忠誠凌駕一切,將粗暴的權力視為當然──那個制度就不存在,人才也無從煥發﹔集權的邏輯是一把鎖,鎖住整個社會結構,讓自由的心靈、爆發的創造力、無邊的想像力處於不能動彈的地位。

  高樓愈來愈多,道路塞滿了汽車,商場人頭鑽動,飛彈戰機精良耀眼,奧運世博國威赫赫,這些或許都是值得自豪的成就,但是有兩個問題不能迴避﹕第一,它是以什麼代價換來的﹖那個代價可以不償還嗎﹖第二,它是可長可久的嗎﹖沒有「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保障,就不會有真正對弱勢的照顧,對異議的容忍、對強權的反省、對法治的尊重,對人道的堅持,對正義的當仁不讓,也不可能在文化藝術的創作上登峰造極……缺少公平正義、缺少溫柔力量、缺少自由精神的國威赫赫,難道是中國人真正的追求嗎﹖

  「六四」屠殺,不是中國這個巨人打了一個飽嗝,而是巨人身上一個敞開潰爛的傷口。傷口一天不痊癒,巨人的健康就是虛假的,他所趕往的遠大前程,不會真的遠大。

 3
  十五年過去了,誰看得見這個傷口﹖

  國際看得見。

  一九九四年,我還在海德堡大學漢學系任教。突然發現那一年的研究生數目驟減,幾乎開不成課。我們很納悶,幾經推敲,找出了原因﹕九四年進研究所的,大致是一九八九、九○年間進大學的人。天安門發生屠殺後,那一年漢學系幾乎收不到學生。對中國的失望和厭棄,使得歐洲學生拒絕漢學。

  十五年來,歐洲人忘了「六四」嗎﹖中國的市場,以及藉由市場所展現的國力「崛起」,贏得了國際的尊敬嗎﹖中國的電視鏡頭跟領導人出訪,讓人民看見,譬如說,法國總統鋪排的紅地毯禮遇,但是鏡頭刪掉的,是法國文化界、知識界、民間團體對中國人權的抨擊。各國政府紛紛來到中國競爭市場,但是尊敬﹖對不起,沒有人會尊敬市場的﹔這個世界再怎麼現實再怎麼野蠻,最終贏得國際尊敬的,不是市場或武力,而仍是一個國家文明和道德的力量。今天美國失去好大一部分世人的尊敬,不是由於它的國力減弱,而是由於虐囚事件暴露之後它所喪失的道德立場。中國要得到泱泱大國應得的尊敬,不在於市場之大,國土之廣,人口之多,而在於它道德擔當的有無。

  「六四」使中國的道德破產。

  沒有忘記這個傷口的,還有台灣人,還有香港人。

  中共的領導人一定問過自己﹕為什麼用「血濃於水」的「民族大義」跟台灣人講不通﹖為什麼對香港釋出了大量的利益,香港人仍舊若即若離﹖領導人願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答案﹕台灣人抗拒,香港人掙扎,和「六四」的道德破產是緊密相關的。

  對於香港人而言,今天可以釋出的利益,是明天可以收回的威脅。二十三條帶來恐慌,難道和「六四」的血腥記憶無關﹖對於台灣人而言,聽一個對自己人民開槍的政權大談「民族大義」、「血濃於水」,除了恐懼和不信任之外,還可能有其他的感覺嗎﹖

  「六四」屠殺代表權力的野蠻,理性的喪失,人性的沉淪,只要一天不平反,它就一天刻在北京政府的額頭上。帶這樣的「黥面」,你如何以文明的姿態去和台灣人或香港人談「統一」、談「愛國」﹖簡單地說,你,如何讓人相信﹖這個沉重包袱,對於力求改革的新領導人或許不公平,但是政治責任本來就是「概括承受」的,不是嗎﹖

  如果有人以為「六四」僅只是那一小撮流亡海外「不成氣候」的民運分子的事,關係不大,那就真看錯了。「六四」平反不平反是一個良心的測謊器、道德的試金石,更是兩岸政治和解路上一塊觸目的絆腳石。

  北京政府如何對待「六四」,意味它是走向民主自由還是繼續極權統治,也關鍵地影響台灣人對中國的態度。馬英九在兩年前紀念「六四」的文章中有一句話﹕「『六四事件』必須平反,這必將是大陸民主化與兩岸政治統合成敗的重要指標。」對於許多台灣人來說,兩岸的對峙,民進黨不是問題所在,台獨不是問題所在,真正核心的癥結──北京領導人不可能不清楚──是中國本身的民主化進程,而「六四」,是一個人們每天看、無時暫忘的指標啊。

  遮掩傷口所引起的最後的全身敗壞,我們是目睹過的。二二八的流血事件被國民黨遮蓋了四十年。四十年中,家破人亡的痛苦無處申訴,流亡海外的委屈無法抒解,仇恨因為掩藏而更加深化﹔四十年後,國民黨固然因而失去了政權,人民也被一種積累的苦大仇深所撕裂,所折磨。

  「六四」敞開的傷口已經被掩蓋了十五年﹔是搶時間盡快把蓋子打開,讓它在溫柔中癒合﹖還是繼續掩蓋,讓它在緘默中潰爛﹖

 4
  今天,二○○四年六月四日,晚上八點,我會去維多利亞公園點亮一盞蠟燭,追思「六四」的亡魂,帶我十五歲的孩子。在我胎中時,他曾經陪我走過三個廣場,看人們用肺腑的力量在呼喊,不同的語言──德語、俄語、漢語,卻發出一樣的聲音﹕「民主自由﹗」而如果孩子說,「母親,我有自由啊,『六四』和我沒什麼關係」,我想我會這樣告訴他﹕

  孩子,你是否想過,你今天有自由和幸福,是因為在你之前,有人抗議過、奮鬥過、爭取過、犧牲過。如果你覺得別人的不幸與你無關,那麼有一天不幸發生在你身上時,也沒有人會在意。我相信,唯一安全的社會,是一個人人都願意承擔的社會,否則,我們都會在危險中恐懼中苟活。

  對於那些死難的人,我們已經慚愧地苟活﹔對於那些在各個角落裏用各自的方法在抵抗權力粗暴、創造心靈自由的人,孩子,我更覺得徹底地謙卑。

  為了你,孩子,不會有一天上了街就被逮捕或失蹤,我不得不盡一切的努力,防止國家變成殺人機器,不管我們在哪一個國家。

  在這個意義上,告訴我,誰,不是「天安門母親」﹖


Wednesday, June 2

美女和老虎

我妹妹在她的blog上轉載了這則故事,我想我也轉 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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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講一個影響我最深的故事,幫助我度過最難關的故事...這個問題讓我想到去年我男朋友變心跟我分手。剛開始幾天我哭的亂七八糟不成人形,因為一切太突然,課也愛上不上的,四天瘦了三公斤,到了第四天,我翹了早上的課,中午到學校,遇到一個賣繪圖書本的女生,她跟我推銷繪圖書本,為了推銷,她講了個小故事給我聽。史達科頓的"美女還是老虎?",我整個人空空的,想說也無心上課,聽她說說話比較不孤單。

故事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未開化的國家,有個圓形的競技場,國王審判犯人的方式就是在競技場內一扇門關老虎,一扇門關美女,一切交給老天爺決定,國王相信如果犯人無罪,他應該會幸運選到美女,選到美女的人可以帶美女遠走高飛過幸福的日子;選到老虎的人就會被老虎咬死。
國王有個美麗的女兒,偏偏愛上一個平民青年,國家規定王室跟平民相戀是有罪的,所以國王發現後憤怒不已,把這名平民抓到競技場。同樣的,一扇門內關了老虎,一扇門內關了一位美女,這樣無論他選擇哪個門都不可能再與公主在一起,這樣國王就可以放心了。

全國的人們湧入競技場觀看,國王在場,公主也在場,公主事前就運用關係,已經知道哪一扇門後面是老虎,哪一扇門是美女。她蒼白著臉在看臺上,青年望了她一眼,他知道公主一定知道兩扇門的秘密,他渴望公主給他一個方向,給他活路。

公主在心裏掙扎萬分,她認識門後的美女,那是宮中最美麗的女僕,她無法忘懷相愛的點滴,無法接受他與美女遠走高飛,重新生活,卻也不願看到心愛的人死亡。所以她想了很久,終於微指了右邊的門,青年於是慢慢走向了右邊那扇門,所有人都屏息以待門打開的結果,公主此時緩緩的走出競技場...

故事結束了,說故事給我聽的女生問我,如果你是公主,妳會選哪扇門給他?這個故事給我的衝擊好大!我說:我選............我選....我很認真的想...我說:...美女..賣書的女生說:我想妳沒有談過戀愛吧!我很苦的笑,我說:我跟在一起兩年多的男朋友,幾天前才分手的,他喜歡別人了。

賣書的女生說:那...妳很善良。是嗎?我善良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難過一定會有...一年很難過,五年很難過,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總會、總會原諒他的..我總會原諒他的。總會的..
你呢?你選美女還是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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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難道我是善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