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27

協恩

上周工作平均十三小時,面對這樣的生活,還有甚麼值得紀錄的。唯一的點綴,就是對某位同事和老細的痛恨,但其實也不會很放在心上…唉,又是那句,我看不起的人,管那麼多幹嘛。

看著同事、朋友們天天update他們的blog,我是「手痕」,卻沒有東西可寫,很不是味兒。

苦想之下,就談談我的母校之一協恩吧——原因?這是昨日我與Helen的其中一個話題。

協恩與我的關係很奇妙。我一直都不喜歡這所學校,所以離開了兩次,不過因為曾屬多個校隊,加上校風(要團結對抗「敵校」)的關係,又並非毫無歸屬感。而最奇妙的是,無論我當時多不喜歡身邊的女孩子們,現在我最要好的朋友當中,不少都是校友。

這陣子,我更發覺在報章和電視,老踫著協恩的臉孔。Helen昨日提的Ada Ho及莫宜端,我說的Emerald及Peter Pan,還有李嘉齡、差不多每天都在Roadshow看到的Macy,還有誰誰誰(演藝界好像真有一大堆)…之後,還發現有朋友的老闆、派對上認識的新朋友,都是師姐們。

協恩出產的真的都好像較智慧與美貌並重。=P

我對協恩感情不深,但不能否認,冥冥中我與她的關係是千絲萬縷的。

Thursday, February 23

office politics part two

Two weeks. The same old issue.

After another 14-hour of work and could hardly keep my eyes open, I still have to give a shout-out,

bitch, you ain't seen nothing yet, I'm only going to work harder!!!

*Ever since I changed my MSN nickname two weeks ago, SO MANY friends have popped up and asked what my limits are, Gordon today even said my nickname is just provoking people to ask the question.

Well, no, I'm just giving out a warning here, DO NOT TEST MY LIMITS BECAUSE I'M PISSED!

Saturday, February 11

invincible

I studied politics, I did politics, I reported on politics. I think I know how to play politics.

Wednesday, February 8

胡思亂想

有些事情的發生,人很難明白。怎會連續兩天,有兩位曾是最要好,卻又決定「中止」友誼的朋友,打來相約?年多沒見,這樣子消失,難道以為是按了時間錦囊鈕,一切仍然保鮮?朋友離開又回來,已不是第一次,我是念舊的人,你想「再續前緣」,我會接受,因我記得你以前的好,但我知道,結果最終還是一樣。而且,令我傷心的是,怎麼你消失時,就沒想到我的好?所以,若我們的友情只得如此淺薄,請不要回來,我不想情緒再一次受到牽動。

我幾天前重讀在意大利,坐火車時無聊寫的東西,可在這兒貼一下。


姬頤想了很久。如果你不知道,姬頤是一個遺愛孤兒。
遺愛,很喜歡這個形容詞,在日本看到的,叫「遺愛幼稚園」。是愛都遺留在幼稚園嗎?或是在那的幼兒,都己被遺愛?
說回姬頤,我不知道為何姬頤還存在。她在五年前出生,孤兒應是被遺忘的一群,可是她今天仍在。
她媽並沒有把她遺愛,只是環境並不容許。姬頤有著她媽的影子,就像她媽有著她媽的媽的形子一樣。命運是揮之不去的。
姬頤那天晚上,貿然拋下一切——工作——她的生命,上了飛機。很倉促、很慌忙的決定。她怕就像她的股票般,在未三思清楚的情況下買入,然後毫不長進了三個月,就一落千丈。
三個月,她說。若新的工作三個月都不向前走,她會自己走掉。她不容許再被遺愛!
在飛機那十二小時,每當他從淺睡中醒來時,她的雙眼都會不由自主地一濕。
改變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因為生活對她來說,就像夢境。姬頤,人生如夢,她亦容許自己活在夢中。
如果現實有值得她去感覺的,也許她就會醒來了。
有些人一生都爭取時間,只為睡一頓安覺;而若姬頤本身就是一夢,難道她不是幸運?
其實,姬頤已經沒有意思了。其實她已再無存在的價值。因為若她媽都失去了感覺,姬頤只能自己去尋找空間。但若姬頤根本沒有意識,時間自然會把她握殺。
姬頤,明天可能變成了何迪。只是一個名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