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30

Determination

昨日一早沽出的股票,今日回升了一半。

我發現我的EQ高了,又或者股票畢竟只是一個數字,所以虧損並未十分影響我的心情,還是照樣吃喝玩樂。

其實,我覺得今次是蠻好的經歷。我今天在地鐵車廂裡,望著周遭的乘客,心想:他們都一定試過「蝕到癱癱腰」吧!

我的還是小數目,卻能一嘗箇中心情,蠻有意思的。

本來今天也有不甘,要是多觀察一天就好了。但誰知道呢?很喜歡同事講的一句話:早些斬倉,將錢買另一隻。

投資預了有風險,看到不對勁時,就趁早離開,再到別處投資,去把錢賺回來。瀟洒,堅決。做人也是一樣,我覺得好有意思,上了很好的一課。

Tuesday, June 28

朋友,你要加油

又是好陰沉的一晚。

1. 我的其中一隻股票,兩日之間,虧蝕了4千大元。
2. 我媽媽/爸爸發現了衣櫃裡的一條香煙,拿走了。
3. 我的朋友好陰沉。

聽完他的故事,覺得自己好膚淺。
我像接受一切事實般告訴自己,將來嫁的男人可以不是自己最愛的,因為我已最愛過一個人,又而且我最愛的是我自己。

他的愛好偉大,沒有聽過如此淒美的故事。

有人不能接受我的夢想,把我放棄了。
他若因接受了她的夢想,把她放走了。

結果一樣,我的心中留下了恨,而那位出家的女孩,雖然以後也會是獨自一人,若會一生幸福。

他跟我說過一個「石子的故事」。

「在迷宮內只能帶走自已認為最珍貴的石頭,有人會帶走一塊豪不起眼,有人會花一生找尋,但依然兩手空空,有人找尋到其實自已都不知想找什麼,最重要是清楚方向及耐心觀察石頭的優點,認清後就只帶走它到任何地。」

其實我,很知道自己要甚麼,亦很清楚方向,也很有耐心,只是,我要找的是一顆鑽石。
而我手中,還執著一顆碎了的鑽石。


哈哈,我從不會在這裡談我的愛情的,今天是怎麼了。

Thursday, June 23

I'm in pain today

Helen once said to me, "Hang on there Clare, one thing that keeps us together is your passion to politics, or you'll be no different from other people." At that moment, my rebellious mind talked back, "I don't live upon other's expectation but my own!" (Sorry Helen, but you know I love you.)

However I know what Helen means. We are both idealists of some sort. I, also, subconsciously have expectations on my friends, and for that reason I was often let down.

Sometimes I think I treat my friends as strictly as my boyfriends. I love my friends (only those real ones of course) because they have certain qualities I admire, but if one day they lost them, do i still love them? In many of my cases, the friendships did fade away.

I'm a bad friend. I know. But I also know each time I was being let down, my heart pained.

Friends ain't for real if their souls can't intercourse.

Thursday, June 16

生命中,只有不能承受之輕

今天當我拉著同姓同鄉做訪問時,他笑著對我說:你是第一個知道我參選,到今日選不到bye bye的人。
我聽著,感覺像某人曾對我說:你是我第一個fan。
反是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自己有一絲感動,和感激。

昨日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不時手執著書陷入沉思。

最沉重的負擔同時也是最激的生命實的形象。負擔越沉重,我們的生命就越貼近地面,生命就越寫實也越真實。
那麼,我們該選哪一個呢?重,還是輕?
人永遠都無法得知自己該去企求甚麼,因為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既不能拿生命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世改正甚麼。
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檢證哪一決定是對的,因為任何比較都不存在。
想要持續不斷「自我提升」的人,總有一天會感到暈眩。暈眩是甚麼?害怕跌落嗎?
暈眩,並不是害怕跌落。暈眩是空無的聲音,它來自我們的下方,吸引著我們,魅惑著我們;暈眩是想要墜落的欲望,隨之而來的,是我們心懷恐懼的奮力抵抗。
那是她的暈眩:她聽到一聲非常甜美(近乎歡樂)的召喚,要她放棄命運和靈魂。那是要她與無靈魂者大團結的召喚,在軟弱的時刻裡,她想要回應這召喚。


如果我是安於現狀的人,我會快樂很多,可惜我有太多不能實現的夢想。
如果我生命中沒有這麼多原則,我也會快樂很多。

打從14歲起,我沒有在同一環境下,生活多過兩年。
現在,時鐘又在提醒我,是時候轉變。
停留在原有環境,是因為老鼠習慣了身處的安樂窩,懶得去尋找芝司。
但離開,是因為可以逃避現狀,到一個充滿幻想的未知空間,重新製造挑戰和衝擊,過另一種有缺口的生活。

最終,我還是我,只是佈景柀換了顏色。
日月還是在我頭上交替,翻雲覆雨之後,又是風平浪靜。